晴奈用部落格也已經一年多了,可是──
沒有格友!!!
嗚嗚~雖然好友名單上的朋友不少,但是沒有可以一起討論小說的朋友啊~
所以,現在晴奈要來徵格友!
性別不限、年齡不限
以在晴奈好友名單上、看過《特殊傳說》者為佳!
有意者請私短訊給晴奈or直接留言~~(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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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試試看用小說的方式來撰寫心得~
感覺好像很新鮮
盡量不雷!
下課時間,教室裡的學生們分成幾個小群,愉悅地交談著。
第一次遇見她,是在那時候。
當時我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叫住了我。
「那個......不好意思......」
我一轉過身,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叫住我的是一個大約11、12歲的女孩,藍色的柔軟鬈髮披散在背後,如同藍寶石般的眼睛不安地望著我。
就算我不是蘿莉控,我也看的出這個女孩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
「怎麼了嗎?」
「那個......你的錢包......」
她把原本應該在我口袋裡的錢包遞給我。
誒誒?
我摸了摸口袋,才發現錢包的確不見了。
「是妳幫我撿的嗎......?謝謝妳。」
我接過錢包,那個女孩欲言又止地瞄了我幾眼。
「還有什麼事嗎?」
「四糸奈不見了......」
女孩帶著微微的哭腔回答我。
四糸奈?是妹妹嗎......?
「四糸奈長什麼樣子呢?」
「她的耳朵長長的,然後、然後戴著眼罩。」
耳朵長長、戴著眼罩?
戴著眼罩我還能理解,有不少人為了矯正視力都會這樣,但耳朵長長的是怎樣?家庭小精靈?
「唔…四糸奈大約幾歲?」
「四糸奈跟四糸乃一樣!」
又出現一個新名詞了......
「四糸乃是妳的名字嗎?」
「嗯、嗯!」
可能是真的很急吧?女孩一改剛剛的羞澀,手握拳頭認真地回答。
所以說......她們是雙胞胎?
但是......
我瞄向四糸乃的耳朵。
沒有很長啊?
無法理解。
總、總之,先找找看和她長的很像的女孩吧!
下定決心後,我帶著四糸乃,開始了茫茫的「尋找四糸奈之旅」。
* * *
「找不到......」
幾乎翻遍了整個商店街,就是找不到四糸奈,甚至連和四糸乃同齡的女孩都沒幾個。
是四糸乃耍我嗎?
我看像走在我身旁、很認真看著地面的四糸乃。
說起來,她從剛剛就一直看著地面呢......
四糸奈又不是螞蟻,怎麼可能會在地上?
「四糸乃,先休息一下吧。」
我朝路邊的花壇走去,四糸乃停下腳步,大大的眼睛充滿水霧。
「四糸奈......」
糟糕,她好像要哭了。
「四、四糸乃,妳看那邊!」
我伸手隨便指了一個方向,老實說我連自己指了什麼都不知道。
「四糸奈!」
蛤?
四糸奈?
我看向被我指著的花壇,翠綠的葉子下,似乎有著什麼......?
四糸乃小跑步跑了過去,我也一頭霧水地跟了上去。
那是一隻兔子布偶。
一隻戴著眼罩的詭異兔子布偶。
......原來這就是耳朵長長、戴著眼罩啊?
原來他就是所謂的「四糸奈」啊?
四糸乃將四糸奈套在手上,仔細一看,她們穿著相同的衣服......
「呦!」
一個不是四糸乃、也不是我的聲音響起。
而聲音的方向......似乎是四糸奈?
裡面裝了錄音機嗎?
真是個奇妙的布偶。
「謝謝你啊,為了答謝你,請盡情地撫摸四糸乃......」
四糸奈的話還沒說完,四糸乃就慌張地捂住他的嘴,偷偷瞥了我好幾眼。
她這個反應實在太可愛了,讓我忍不住露出笑容。
「好了,早點回家吧,家人會擔心呦?」
我伸手輕輕地撫摸四糸乃的頭。
「嗯、嗯。」
她滿臉通紅地跑了幾步,卻又在不遠處轉過身,努力地對我大喊。
「那個......謝謝你今天幫四糸乃找到四糸奈,下次再見了。」
然後她轉過身,消失在夕陽餘輝中。
下次再見嗎......?
我露出笑容,再次踏上回家的路途。
皎潔的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上,所灑下的縹緲銀光照亮了河畔的草地。
一群少年少女在河畔搭起了桌椅,整理他們帶來的物品。
「夢~里~花!!!」
戴著狐狸面具的白髮少女有些驚愕地抬起頭,望向聲音的方向。
一個少年拖著一著一個少女,從遠中馳奔而來!
「夢里花!玄溟 !幽沭!」
少年在夢里花面前停下腳步,臉上閃耀著興奮的光彩。
被少年緊緊抓住的銀髮少女則是驚恐地試圖掙脫,無奈卻逃不出少年的〝魔掌〞。
「千,你搞什麼那麼久?她又是誰?」
幽沭挑起一邊的眉,金色的眼十分有魄力地瞪著遲到已久的千溪。
「喔喔,夢里花說烤肉要多一點人才好玩,我等了好久只有她經過......」
「等等!」
原本靜靜抽著菸的玄溟出聲打斷千溪的話,叼著的煙管因過於震驚而掉落地面。
「你是說,這個女孩是你剛剛撿來的?」
「對啊!」
千溪回答得十分理所當然。
「「「..................」」」
眾人陷入了無言的沉默,最後,是夢里花率先開口解救少女。
「總、總之,先放開她吧。」
「喔喔。」
千溪一鬆開手,銀髮少女就躲到一旁的樹後,警戒似地緊盯綁架良家婦女的某人。
「喂喂,快點來生火吧。」
可惜,那人似乎完全沒有一絲自覺。
* * *
「夢里花,等等。」
在夢里花要去幫忙時,玄溟叫住了她。
「嗯?」
「妳的繡球借我一下。」
「欸?!」
雖然感到困惑,但基於對玄溟的信任,夢里花還是把視為寶物的繡球遞給玄溟。
玄溟接過繡球 ,只是在上面施加了一道法術後,便又還給了夢里花。
「這是......?」
「這是可以掩蓋氣息的法術。」
玄溟慵懶地吐出一口菸。
「烤肉時帶著面具很麻煩吧?這個法術可以暫時隱藏妳的氣息,明天早上就會消失。」
「謝謝你!」
夢里花把繡球放進口袋,拿下面具,露出甜甜的笑。
「沒什麼。」
玄溟淡淡說道,又吐了一口菸。
「有、姦、情!」
本來應該去幫忙生火卻不知為何在這裡的千溪伸出一根手指,控訴似的大喊。
玄溟勾起一抹「危」笑。
「千,你想不想早點成為成熟的河童?」
「成熟的河童?!」
千溪玩全沒發現玄溟散發出的黑氣,雙眼發亮地大喊。
「嗯,聽說成熟的河童會禿頭,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可以幫你喔?」
「不、不要啊!!!」
玄溟抱著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 * *
在千溪的頭毛遭遇人生安全時,夢里花就像想起什麼似地,往銀髮少女藏身的樹走去,對她露出溫和的笑容。
「我叫夢里花,妳叫什麼名字?」
銀髮少女怯生生地從樹後探出頭,遞給夢裡花一塊腰墜。
「皈、月......?這是妳的名字嗎?」
皈月點點頭,頭上的兔耳跟著點頭的動作上下擺動。
「那皈月,一起來烤肉吧!」
皈月遲疑了一下,再次點了點頭。
夢里花露出開心的笑容,拉著皈月來到烤爐旁。
「大家,這位是皈月;皈月,他們是玄溟、千溪、幽沭,大家都是我的朋友!」
皈月有些笨拙的鞠躬,算是打了招呼。
「對嗎!烤肉就是要人多才好玩!我還特地帶了很厲害的東西喔!」
千溪興奮地拿起他帶來的袋子,把裡頭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倒在桌上。
桌面被一大袋的綠色物體占領了。
「鏘鏘鏘鏘~我帶了很多小黃瓜喔!」
「「「「........................」」」」
過了好一會兒,幽沭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千......你是白痴嗎......?」
「欸欸?為什麼?小黃瓜很好吃欸!」
「不要裡那個智障了,快點來烤肉吧......」
玄溟忽略桌上的小黃瓜山,坐下來開始烤肉。
「小黃瓜明明就是如此美味......」
某個小黃瓜狂熱份子也坐下來開始狂嗑小黃瓜。
銀色的月光自天空灑下,照亮了每一個人臉上的笑容。
「玄溟也要多吃一點喔!」
「喂!千!不要把小黃瓜丟下去烤!」
「你們這些人都不懂小黃瓜的好!」
「夢里花要吃棉花糖嗎?」
「那個......請給我那個......」
這就是他們的友情──簡單、平凡卻又堅定。
今年的中秋節賀文來寫奈音的孩子~
奈奈的孩子都超可愛的啦♥
夢里花故事: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PcLIGEIUlVPAIlThnCQRwe_yUpWff6i88VxIVtPSp50/edit
皈月故事: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mbBTMH_HXrzYof-o_qNoqJ4VWYOevU7CmbGiY1ZqYak/edit
「喂!小鬼們!全都給我坐好!要開班會了!」
女性班導十分有魄力地拍了拍講桌,原本吵鬧的同學們立刻安靜下來。
「我看看今天要討論.....喔對!」
她看了看手中的紙條,然後抬起頭、眼鏡閃過一道精光。
「學校要我們派出一位班級代表去參加校內徵選,會選出一位在校慶上唱校歌。」
唱、唱校歌?
學校光學生就一千多人了,再加上老師、主任、來賓......要在那麼多人面前唱校歌?
......光想到就覺得腿軟。
明軒突然高高舉起手,吸引了全班的目光。
原來他還會唱歌嗎?
明軒真的好厲害。
「我要提名柳詩語。」
?!!
我?!
明軒說要提名我?
全班的目光瞬間轉向我,讓人很想找個洞鑽進去。
「詩、詩語嗎?」
班島也愣了一下,轉身詢問。
「詩語可以嗎?」
我可以嗎?
我也很懷疑。
我很膽小,不敢跟別人說話、不敢跟別人交朋友......
不敢告訴明軒,我對他......
但是這次......
我望向明軒,他鼓勵似的勾起笑容,點點頭。
就這次就好,就放縱這次就好。
我想要,進入你的眼中。
「那個......」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很好,但是我想要試試看。」
為了你,而勇敢。
班導露出笑容。
「好,那下週一午休記得去禮堂參加徵選。」
* * *
我的手腳在抖。
再過不久就輪到我徵選了,我卻緊張到手腳冰冷。
這樣真的能唱歌嗎?
我會在頂樓唱歌,只是因為我喜歡感受自己聲音到達和諧的位置,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再他人面前唱歌。
現在我覺得自告奮勇說要參加根本就是瘋了。
一想到等一下會有許多人盯著我看,胃裡就一陣翻攪。
好恐怖!
我閉上雙眼,摀住耳朵。
不想去聽了、不想去看了。
「柳詩語?」
「......明軒?」
打破一切進入耳中的,是明軒的聲音。
我張開雙眼,看見明軒站在我面前,擔憂地看著我。
「妳還好嗎?沒事吧?抱歉,我當初不該提名妳的......」
「明軒。」
我抓住明軒的手,微熱的體溫驅走了掌心的冰涼,心情頓時輕鬆了一點。
明軒的手縮了一下,但他並沒有把手抽回。
明軒真的很溫柔。
如果是平常,我絕對不敢做這種瘋狂的事。
但是現在,我只是渴求一絲安心的感覺。
「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別勉強了。」
「我沒事的。」
這是我對自己許下的承諾,不是嗎?
「下一位,二年五班柳詩語。」
我鬆開明軒的手,毅然轉過身。
「加油。」
明軒在我身後輕輕喊道。
我微微闔起手掌,重新感受明軒殘留的體溫。
「各位老師、各位評審,大家好,我是二年五班柳詩語。」
我會加油的。
「今天要帶給大家的昰:獻給你的歌。」
為了你。
嗯......
感覺......萬年沒更文了啊......
如果有什麼句子不通順、或是有錯字的地方,歡迎留言投訴。
因為我的壞習慣就是寫完稿不檢查,所以只能勞煩各位了。
粉專:https://www.facebook.com/wastewriter/(文渣出版社)
雖然不能去漫博,但該買的書還是有買......
深表遺憾 04 的心得,在此熱騰騰的為大家奉上!!!
這一集若是幫它訂個額外的標題,我想應該是:失去的心痛。
因為曾經放入感情,所已失去了會痛。
正如同葉藏之於院長、季武之於季曇春、季秋人之於季曇春、南之於季曇春、幻肢患者之於他們的手腳(?)
因為有感情,所以會痛。
不管是愧疚、仰慕、思念......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感情,我們才懂得珍惜。
如果沒有這些感情......你的確不會痛,但你也不算是個人了。
之前有關住我的朋友應該知道,我之前有段時間發生了不太好的事。
那段時間過的渾渾噩噩的,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就覺得心痛得彷彿胸口要炸開了。
你可以選擇復仇,像季秋人;可以選擇自責,像葉藏。
但是,你也可以選擇原諒,像南。
也許,南曾經想過要復仇、也許擬訂過好幾個復仇計畫,但她最後還是謹記了季曇春最後一刻的笑容,並選擇守護她的唯一牽掛。
同樣是以命換命,季秋人選擇殺死季武來替季曇春復仇,南卻選擇以犧牲自己來完成季曇春的遺願。
哪怕,連性命都要奉上。
=================爆炸吧!========================
季秋人你個爛人!人家南這樣的大美人每天守在你身邊把屎把尿為你犧牲青春你竟然還沒發現沒回應,你還算是男人嗎?!你這個混帳木頭!!!
而且為什麼科塔死了啊!!!正當我被〝科塔好萌〞的光環籠罩時,她就被發便當了啊!!!
不管這個便當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好吃啊啊啊啊啊!!!!!
=================正常模式=========================
呼!好舒壓!
總而言之,《深表遺憾》裡,我最喜歡的就是科塔啦!
好,接下來是評分的部分。
......
...........
還用說什麼嗎?小鹿老師的書欸?就算是十萬顆星也不夠啊!!!
(葉柔也好萌......)
上課無聊畫的↓↓
宛晴目前的專:https://www.facebook.com/wastewriter/(文渣出版社)
順序:宛晴→麻糬→雪舞蘭
粉專:https://www.facebook.com/wastewriter/(文渣出版社)
「神啊......」
一個貌似少女的男孩跪在祭壇前,低聲禱告。
「求祢了,讓薰回來吧......」
「我願意奉上我的一切,拜託了......」
男孩的背後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響,使他快速地起身並回頭查看。
教堂的門口處有一個男孩躲在門後,有些害怕的望著他。
「原來是信介啊,真是的,既然在就說一聲啊?」
「學學學學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
勳露出笑容,伸手摸摸信介柔軟的深棕色頭髮,「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他轉身離去,但沒有漏聽信介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他知道自己女性化的外貌吸引到不少男性的目光,但他從來不在乎。
因為這從來都不是他的。
在步出教室後,便有人呼喚信介的名字。
「喝!」信介發出了小小的驚呼:「抱歉學長,我要先走了,有人在叫我,對不起!」
接著,信介便向他同學的方向跑去,而勳則朝他的方向揮了揮手。
當信介到達同學們所在的地方時,所有人都笑著與他問好,而他也回以靦腆的笑容,只是信介的眼底貌似蒙上了一層若有似無的陰暗。
(此時的魔界)
一名少女在那焦急的來回踱步,坐在一旁的少年則與之相反,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期待的光彩。
「魔王大人,您真的要到人界一趟嗎?」
少年堅定的點點頭,烏黑的長髮也與之擺動。
「一個人不要緊嗎?還是多帶一個隨從比較好?」少女緊接著問。
「不要。」少年像在鬧脾氣般,將頭轉向牆壁一邊。
少女壓著太陽穴,非常苦惱想著如何讓魔王打消念頭,突然,她像放棄了般,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我會吩咐人替您準備行囊的,武器一樣是東風刀嗎?」
少年點點頭,開心的哼著不成調的音樂,等著自己的東西。
「神啊......我在兩年前犯了大錯......」
勳又來到了祭壇前禱告著。
~兩年前~
在勳的家族中,雙胞胎被視為不祥的象徵。
勳和薰正是如此。
他們的父母甚至不願替他們取名字,僅僅以「ㄒㄩㄣ」來稱呼他們。
「真是噁心。」
「為什麼是兩個呢?」
「乾脆殺死他們算了。」
於是......
「喏,給你。」
勳的父親遞給他一把刀。
「殺死你妹妹,不然就一起去死吧。」
勳抬起頭,看見薰正望著他。
而她手中,也握著一把刀!
「薰......」
「哥哥......」
薰抬起頭,眼中閃過恐怖的光芒。
「請你去死吧!」
「薰!」
勳驚險地閃過薰的刀刃。
「為什麼?!」
薰停下動作,轉過身,臉上掛著美麗的笑容。
「開玩笑的。」
她舉起刀,往自己白皙的脖子上拉出一條血痕。
「哥哥,你要好好活下去呦!」
連我的份,一起......
因為......我們是雙胞胎嘛!
「我們,都有著傷痕呢,學長。」緩步跟隨在同學們的身後,悄然綻放於嘴角的一抹笑印不過信介眼底的哀傷。
但僅持續短短的幾秒,一束光突兀地出現在信介的眼前,而一名長相相當英俊的人被光包在其中。
「喝,你是誰?」信介一聲驚呼,但眼前的少年只是緩緩地伸了個懶腰。
在少年剛要張口之際,信介身旁的同學先發出提問:「信介,你在跟誰講話?」
「沒,沒什麼。」信介尷尬的笑著,這時,耳邊卻傳來小小的一句話。
「看不到。」
「你是說,其他人都看不到你嗎?」
在看到少年那幾乎近無的點頭後,信介拉著他的手,將他帶離同學的身邊。
「那個,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語畢,信介拉著少年快速離去。
信介拉著少年的手,不知不覺中到達了教堂外。
「呼⋯⋯你是誰?」
信介吐出一口氣,輕聲的問少年,但少年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突然,他伸手指了信介的口袋。
「好吃的。」
少年用發亮的眼睛看著信介,像在乞食的小狗一般,令人不想給他都不行。
「你說的是這個嗎?」
信介露出輕切的笑容,將身上的餅乾分給少年。少年滿心歡喜的接下餅乾,像倉鼠一樣快速的塞進嘴巴。
「那我再問一次喔,你叫什麼名字。」
信介用不比溫柔的語氣詢問少年,他微微歪頭,輕聲的問。
「迪默薩馬斯。」
他舔了一下手指,將空餅乾袋放下,信介見狀,立刻遞給他一包新的。
「你的名字很像惡魔才有的呢,你是惡魔嗎?」
「嗯。」
空氣突然像凝結了一般,迪默薩馬斯用快哭出來的表情看著信介,信介望向地面,原來他剛剛將餅乾給落下了。
「不哭不哭,我們去看裡面有什麼吃的。」
雖然他剛剛承認了自己是惡魔,但信介只感覺自己在照顧三歲小孩。信介領著迪默薩馬斯走進了教堂。
「學長!」
原本在禱告的勳站了起來,茫然地望著門口。
是信介學弟,和一個不認識的 人。
「學長,你身上有吃的嗎?迪默薩馬斯......」
「迪默薩馬斯?!」
迪默薩馬斯,他絕對不會忘記。
他的家族所崇拜的惡魔。
還有......
復活薰的希望。
勳走到迪默薩馬斯面前,跪下。
「?」
「學長?」
「求求你......薰......」
我不能沒有她......
「薰......?」迪默薩馬斯可愛地歪了歪頭。
「啊!」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叫了一聲。
「凶婆娘!!!」
「啊?」勳跟信介的臉上掛上一副疑問的表情。
「誰是兇婆娘啊?」信介一邊打開剛剛在口帶找到的零食,一邊問著。
「薰。」迪默薩馬斯指著勳說著。
語畢,便轉向信介,雙眼閃著光芒的看向他手中的零食。
「好,給你」
遞給默薩馬斯零食後,便藉著他微蹲的動作摸了摸他的頭頂。
「兇婆娘是薰?」勳激動問著,雙手甚至抓住了迪默薩馬斯的雙肩。
「啊!學...長不要那麼激動啦。」
信介緊張地看著身前的兩位少年,但默薩馬斯只是慢慢地享用著手上的零食,然後小聲地回應著。
「嗯。」
「一換一。」迪默薩馬斯冷不丁地丟出著這句話。
可愛的感覺突然消失了,下一秒,勳只感覺的到一把鋒利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膚滲出血絲,即死的感覺壓迫著勳。
「選擇。」
迪默薩馬斯的話語猶如魔王的敕令,逼迫勳做出選擇。
勳閉了閉眼睫。
答案很清楚了不是嗎?
「薰。」
她能為我死,我也能。
一陣刺痛從頸部傳來,眼前的景象被一片黑暗取代。
薰.....
如果可以的話,下輩子,我們在做兄妹吧......
信介感覺到有涼涼的東西貼在他的額頭上。
睜開雙眼,迪默薩馬斯正拿著條濕毛巾敷他的額頭。
「勳學長呢......不對。」
隱隱約約,他記得自己昏倒的理由。
張開閉上的雙眼,信介重新問了一次。
「薰學姐呢?」
「我騙他的。」
迪默薩馬斯淡淡的說,神情不見任何的後悔。
「為什麼?!」
「你會懂。」
在未來。
這次的比較多,所以晴奈就放到部落格上啦~~
順序:雪舞蘭→宛晴→麻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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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看似寧靜卻又帶點憂愁的季節,凱凱白雪覆蓋了翠綠的大地。簡單而又舒適的室內,溫暖的爐火跳動著,一名女子坐在窗邊,沈浸在優美的文字海中,忽然,有人敲了敲門。
「請進。」
一個身穿女僕裝的金髮女子推著餐車走進來。
「大小姐,點心時間到了喔。」
「喔,」
女子闔上手中的書。
「夏綠蒂,今天吃什麼?」
「今天為大小姐準備的是和菓子和熱茶」
「好的,謝謝。」女子露出了笑容並向夏綠蒂提出邀約,「要 一起享用嗎?」
「好啊,感激不盡!」抱以微笑回應,金髮著陽光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遠處,一名穿著淡粉色和服的女子望著一切。
「有多久沒有這樣過了呢,與人相處什麼的。」即使嘴角向上彎起了淺淺的弧度,但眼底卻透著一絲悲傷。
梅花樹上,鮮紅欲滴的花苞垂掛著,女子茫然的望著窗外。
「大小姐,怎麼了嗎?」
「那棵梅花樹,似乎在我出生時就有了一般來說可以活這麼久嗎?」
「不知道呢。」
如鵝毛般的雪片輕輕敲打著窗台,些許的寒風鑽進屋內,女子打了個冷顫。
「夏綠蒂,可以幫我拿件外套嗎?」
「好的。」
夏綠蒂走到艾蓮諾卡的房間拿了外套,卻沒有馬上回去,而是繞到了院子中的梅花樹前,伸出手輕觸樹幹。
「粉雪大人,今日是否安好?」
一抹身影慢慢浮現出來,粉白色的長髮隨風飄逸,「是呀,每日都很平靜呢。」淺淺的笑容彷彿要消散在空氣中。「熟悉的大家...都離去了呢。」
夏綠蒂僅僅是站在高大的樹旁,靜靜的聆聽著。
「話說,你還要送外套給你家主人吧,快去吧。」
「是的沒錯,差點就忘了呢,那我先告辭囉。」隨著離去的身影,金色髮絲飄逸在空中。
粉雪朝著夏綠蒂離去的身影緩緩揮著手,接著,深邃的棕色雙眼又空洞的望向沒人知曉的遠方。
當夏綠蒂回房時,大小姐便從椅子上爬起,輕輕的接過外套。
「夏綠蒂,長老們有事找我,我要離開一下哦。」
「好的,艾蓮諾卡小姐。」
艾蓮諾卡從桌上拾起一朵花苞,如初生嬰兒般粉嫩的桃色,忽然,嬌小的花苞漸漸張開,吐露出了芬芳的氣息。
「可以幫我跟那棵桃花樹打聲招呼嗎?」
「好⋯⋯?為什麼大小姐會知道?」
「我是花草之精靈呢,夏綠蒂。」
整理整理桌面,夏綠蒂將餐車推出房間,經過梅花樹時又看了她一眼。
傳說中艾蓮諾卡一家的起源,不知從幾何時,就只是傳說,甚至只有夏綠蒂一人願意為她停下腳步,與之交談?
「真可憐呢。」夏綠蒂望著梅花樹,落寞的低語道。
「你在說什麼呢?」依舊掛著淺淺的微笑,粉雪緩緩地湊到夏綠蒂身邊。「難道是 在說我的事?」
「是呀,獨自一人什麼的,太可憐了!」帶著些微憤慨的語氣,夏綠蒂的面頰也染上了淺粉。
「沒關係的,已經...習慣了。」看著緩緩踏著步伐走到身前的粉雪,稱為不捨的情緒湧上了夏綠蒂的心頭。
莊嚴肅穆的禮堂裡,5名看起來頗為嚴肅的精靈,坐在如同審判檯的位置。煦煦微風吹進禮堂,冬天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艾蓮諾卡.穆希拉瑞,妳違反了規定!」一名男子憤怒的說。
「⋯⋯⋯⋯是」
「竟然私藏人類於聖地裡,我對妳非常失望。」另一個人在一旁幫腔。
「⋯⋯⋯⋯」
「妳應該知道後果吧?不是妳死,就是她走。」
「⋯⋯⋯⋯我知道了。」
「艾蓮諾卡,妳身為穆希拉瑞的家主,理應更加理智。」
「⋯⋯⋯⋯」
「快將這是解決,不然⋯⋯精靈們是不會放過妳們的。」
「⋯⋯⋯⋯」
「我們對妳有很高的期待,別讓我們失望。」
艾蓮諾卡微微頷首,便退出的禮堂,回去的路上,她不斷的苦思著要如何是好。
「梅花樹啊,我到底該怎麼辦......」
艾蓮諾卡坐在走廊上,修長的腳如同孩子般搖晃。
「要我殺掉夏綠蒂什麼的......」
夏綠蒂就像她的母親般,接納了留有異血的她。
連自己的家人都不承認她、將她放逐到這寂寞的宅邸,夏綠蒂卻......
「我果然辦不到......」
「大小姐,怎麼了嗎?」
夏綠蒂露出溫柔的笑容,站在她身旁。
「阿,沒什麼。」
「呵呵,第一次看到艾蓮諾卡小姐露出這種表情呢。」夏綠蒂嗚著嘴的笑著。
「是說小姐你啊,可以不用考慮那麼多喔。」雙手揹在身後,夏綠蒂轉向艾蓮諾卡地說道。「畢竟我啊,獨自生活了許久了呢,我,有能力喔。」
在她們看不見的樹梢,一抹粉色的身影站在上頭。「又要離我而去了嗎?」微啟的薄唇低聲說道。
「餒,夏綠蒂,妳來的國家經常有戰爭吧?」
「是的,怎麼了嗎?」
「一路走來,妳的雙手有沾染過腥紅嗎?」
「⋯⋯⋯⋯」
「求求妳了,告訴我吧。」
「⋯⋯說沒有是騙人的,畢竟要活下來,就必須捨棄孩童的那份純真。」
夏綠蒂坐在艾蓮諾卡旁,落雪如刀刃般,一片片的摧殘著艾蓮諾卡的內心。
「夏綠蒂,妳相信機會還是命運?」
「機會。」夏綠蒂握著艾蓮諾卡的雙手,眼神堅定的注視著她。
「⋯⋯我知道了,我在出去一下。」
留下這句話後,艾蓮諾卡便離開了。
目送著艾蓮諾卡離去後,夏綠蒂坐了下來,雙手合十。
「命運啊......別太刁難那個孩子......」
「即使妳怎樣都無所謂?」
粉雪靜靜地浮滑而出。
「是的,即使我怎樣都無所謂。」
「為什麼?」
「為了活下來,我也曾經殺過人,但還沒殺過精靈呢!」
也許是為了緩和氣氛,夏綠蒂有些俏皮地眨眨眼睛。
「好了,那我先去工作了喔,粉雪。」拍拍裙擺的站了起來,夏綠蒂一邊哼著輕快的歌謠一邊向屋內走去。
「為什麼兩個人都要如此的勉強自己呢,明明心中就不是那樣想的。」粉雪棕色的雙演變的暗沈。「明明,說清楚就好了吧。」
將軀幹靠在樹上,仰望著天空。「或許歷史就要重演了也說不定,拜託,不要在有悲劇了。」一滴淚順著臉頰留下。
再離開前,艾蓮諾卡特別繞到起居室一趟。
「不是很想這樣啊。」
艾蓮諾卡捏起一小塊雞肉,肉的腥味和亡靈的怨念充斥於嘴內,艾蓮諾卡微皺眉頭,這因為她的舌頭天生不一樣,吃任何肉品都會有濃厚的血腥味,因此她十分討厭肉品。
艾蓮諾卡換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一套自己也鮮少在穿著的服裝,黑色底的振袖和服,只是裙子的部分似乎特別改短了,更加方便行動,如血滴般,偌大的櫻花在和服上綻開。
當她站至鏡子前時,出現的不在是褐色長髮的女子,而是一頭及肩的黑髮和金黃色的瞳孔,艾蓮諾卡用髮簪將頭髮整好。背後不在是精靈那如薄紗的翅膀,而是像惡魔般黑色的羽翼。
「沒事的,艾蓮諾卡,妳現在是深城美澤。」
深城美澤是艾蓮諾卡已故母親的名字,身為鴉天狗的她和精靈的爸爸生下的自己,但當母親死去後,父親便將艾蓮諾卡當成妖怪,並將她送給穆希拉瑞家族,當作他們的養女。這些衣飾,全是母親留下來的遺物。
「該出發了。」
艾蓮諾卡穿上木屐,便離開了。
「艾蓮諾卡!妳究竟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很明顯吧?我要斬了你們這些老廢物啊?」
「妳......!」
「當初嫌我髒的不就是你們嗎?不是嗎?因為嫌我髒,所以把我放逐到家族邊緣?」
艾蓮諾卡半浮在空中,冷冷地望向底下的可恨之人。
「要不是本家因為傳染病都死光了,在你們眼中我也只是骯髒的異族吧?」
往事 又發生了呢...」喝著熱茶,粉雪望向禮堂。「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
「大家都學不到教訓呢。」粉雪的笑,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隱情。
不遠處,夏綠蒂輕輕地哼著歌,緩緩地將家裡清得一塵不染。
而艾蓮諾卡,渾身沾染猩紅,空洞的眼神望向梅花樹上盛開的花朵。
吃飽太閒的晴奈,今天要來整理V家的小說~~
如果有晴奈漏掉的,歡迎留言喔~~
PS:惡之系列雖然有些不是鏡音唱的,但為了怕麻煩方便,還是算在鏡音裡面喔~~
PPS:還有一些絕版的晴奈就不放惹~~
~初音~
~鏡音~
~Kaito~
~巡音~
~Gumi~
~初音x鈴~
~初音x連~
~初音XKaito~
~初音xGumi~
~鈴xGumi~
巡音x神威
~初音&巡音&Kaito~
~初音&鈴&連~
~合唱~